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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又一个传奇人物走了

ChineseInNY 纽约时间 2020-08-19


皮特·哈米尔也走了。

他是纽约近日告别的第二位传奇人物。

一个多月前,那个设计“我爱纽约”标志的传奇设计师走了
 

虽然他们走了,可是他们爱着的城市还在。就像当年米尔顿·格拉泽(Milton Glaser)在911后设计的这个海报说的这样:


我比以往更爱纽约。

因为纽约有过他们。


编辑:新约客
    


来源:纽约每日新闻

编译:文婉秋          




出生于布鲁克林的纽约诗人,为他心爱的家乡发出过雄辩的声音的皮特·哈米尔(Pete Hamill),作为报纸专栏作家和最畅销的作家,于今日(周三,8月5日)上午去世。享年85岁。    
    
哈米尔在纽约长老会/布鲁克林卫理公会医院(New York·Presbyterian/Brooklyn Methodist Hospital)去世,他的哥哥,同时也是前《每日新闻》(Daily News)专栏作家丹尼斯·哈米尔(Denis Hamill)说,他在周六摔倒后,右臀部骨折,被送到医院。丹尼斯·哈米尔说,他的兄长接受了紧急手术,但四天后他的心脏和肾脏在重症监护室中衰竭。    


          皮特·哈米尔           

(1935.6.24-2020.8.5)



“这个城市正在哭泣。”


《纽约时报》专栏作家丹·巴里(Dan Barry)在推特上说:“真正伟大的皮特·哈米尔今天早上去世了。报人、小说家、许多人的导师,世界公民。我曾经写道,如果纽约市的人行道会说话,它的声音会像皮特·哈米尔一样。这个城市正在哭泣。”     


    
《纽约时报》专栏作家、哈米尔的朋友和同代人克莱德·哈伯曼(Clyde Haberman)在推特上写道:“这个世界刚刚变成了一个远没有此前那么有趣的地方。”     
    


“纽约的代言人。”


传奇人物哈米尔曾为三家城市小报工作,在覆盖20世纪最后40年的报业生涯中,他曾担任《每日新闻》和《纽约邮报》(New York)的编辑。    
    
他曾深情地回忆道:“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之一就是我拿到了第一张记者证。成为一名新闻记者是世界上最好的教育历程之一。”     
    
这位终生从事新闻工作的纽约人给小报带来了一丝诗意,在每天的犯罪和腐败的充斥的版面中,带来了优雅、机智和同情心。    
    
这位20多部小说和100多个短篇小说的作者还为《纽约客》(New Yorker)、《时尚先生》(Esquire)、《滚石》(Rolling Stone)和《纽约》(New York)杂志撰写了各种题材的长篇文章。    
    
进入新千年后,哈米尔继续进行小说创作,2011年5月出版了《小报城市——一个长篇故事》(Tabloid City: A Novel),一年后出版了名为《圣诞小子:及其他布鲁克林故事》(The Christmas Kid: And Other Brooklyn Stories)的小说集。在他去世的时候,他正在撰写另一本名为《回到老家》(Back to the Old Country)的书,这是一本关于他的家乡布鲁克林在他生活中扮演的角色的回忆录。    
    
另一位前《每日新闻》专栏作家、现任职于《时代周刊》(the Times)的吉姆·德怀尔(Jim Dwyer)在推特上写道:“皮特·哈米尔讲述了纽约六十年的故事。他在20世纪70年代这座城市陷入困境时发出的是最响亮和最真实的声音,就像卡萨布兰卡(Casablanca)的爱国者用《马赛曲》(La Marseillaise)淹没了纳粹。他那颗慷慨的善良的心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跳动。感谢哈米尔所有的一切。安息。”     



与哈米尔20世纪60年代同时代的人,包括了一些他那一代或所有世代中最好的作家,如“新新闻主义”(New Journalism)的同道中人汤姆·沃尔夫(Tom Wolfe),吉米·布雷斯林(Jimmy Breslin),盖·塔里斯(Gay Talese)和诺曼·梅勒(Norman Mailer)。    
    
纽约州州长安德鲁·科莫(Andrew Cuomo)发布推特说:“突然听到皮特·哈米尔去世的消息,非常难过。皮特不仅是一位无与伦比的记者、编辑和作家,他还是纽约的代言人。我们今天向一位不可替代的纽约人说再见,我知道他的遗产和工作将永垂不朽。”     
    


历史的持续见证者


这位贝尔法斯特(Belfast)移民的儿子曾被誉为“爱尔兰裔美国人最伟大的编年史家”,这个评论对哈米尔广阔的题材范围来说几乎是不公平的。  
  
他自豪地称自己是一个通才,在市政厅的蓝厅(Blue Room)里和在谋杀现场的黄色警示带后面一样来去自如。  
  
他对细节的关注和百科全书式的渊博知识,在他1994年出版广受好评的回忆录“杯中人生”(A Drinking Life)中,讲述了自己从弗兰克·辛纳屈(Frank Sinatra)到布鲁克林道奇(Brooklyn Dodgers)的奋斗历程。  
  
酒吧和新闻编辑室在哈米尔生活中占据相同的份量,不过在1972年的新年夜最后一次喝完伏特加后,他就戒了酒。  
  
当被问及原因时,有着酒鬼父亲的这位儿子给出了简单而直接的回答:“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。”   
  
他的技能在打字机或键盘后面显现出来,哈米尔写了100多万字,绝大部分都是只用一根手指就把住了他那座庞大城市的脉搏。  
  
哈米尔以这个城市博学的全能者的身份出现,写下了它的移民、它的底层社会、它的受压迫者和被剥夺者的故事。  
  
土生土长的他是历史的持续见证者。小时候在艾贝茨球场(Ebbets Field)看杰基·罗宾逊(Jackie Robinson)比赛;几十年后,当一名刺客开枪的时候,和罗伯特·肯尼迪(Robert F. Kennedy)一起走在大使酒店(Ambassador Hotel)里;又在9/11事件中出现在双子塔的阴影下面。  
  
哈米尔讲述过他曾写过一封情真意切的信,说服了罗伯特·肯尼迪竞选总统。1968年6月5日洛杉矶枪击事件发生时,当受了致命枪伤的肯尼迪躺在附近,哈米尔帮助解除了杀手西尔汉·西尔汉(Sirhan Sirhan)的武装。  
  

1968年,皮特·哈米尔为《村声》写的肯尼迪报道。


他在40年后写道:“我的笔记后来告诉我,肯尼迪是在12点10分被枪杀的,12点32分被抬出那个肮脏的厨房。时间似乎长了很多。”   
  
他去南方报道马丁·路德·金(Martin Luther King),并留在家里与同为纽约人的约翰·列侬(John Lennon)进行最后一次采访。他报道了祖籍国爱尔兰的“麻烦”(The Troubles,指20世纪后期在北爱尔兰发生的种族民族主义冲突),报道了越南、尼加拉瓜和黎巴嫩的战争。  



皮特·哈米尔在1966年的孟菲斯到杰克逊大进军时采访马丁·路德·金,边走边记笔记。


2001年9月11日,哈米尔站在曼哈顿下城,手里拿着纸和笔,世贸中心的110层塔楼轰然倒塌。  
  
那一天,他完成了小说《永远》,后来曾加以改写,以反映他的城市所遭受的恐怖经历。哈米尔,即使在成为名人和著名作家之后,内心仍然是一名新闻记者。  
  
他在1960年加入了小报《纽约邮报》,之后转战《纽约先驱论坛报》(New York Herald Tribune)、《每日新闻》、《纽约新闻报》(New York Newsday)和《乡村之声》(Village Voice)。  
  
虽然他在都柏林、巴塞罗那、墨西哥城、洛杉矶和北卡罗来纳州的圣特菲(Sante Fe)等地停留了很长时间,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回到了他永恒的缪斯。他出生的这座不断变化的城市。  
  
哈米尔在2007年说:“不只是一个纽约,有很多个纽约。任何坐在那里说‘我知道纽约’的人都是来自外地。”   
  
哈米尔是七个孩子中的老大,他是个高中辍学生,他的第一份报社工作是投递旧版的《布鲁克林每日鹰报》(Brooklyn Daily Eagle)。  
  
他在布鲁克林的青年时代,住在拥挤的每月60美元的公园坡(Park Slope)公寓的顶层,这个经历永远影响了他细致入微的叙事方式。  
  
哈米尔在他的书《市中心:我的曼哈顿》(Downtown: My Manhattan)一书中,叙述了他母亲带他走到布鲁克林大桥(Brooklyn Bridge)上的那一天,城市的天际线在晨曦中闪闪发光。  
  


他妈妈告诉这个被景色惊呆了的小伙子:“当然,你还记得彼得(Peter),你以前见过。这是奥兹(Oz)。”   
  
他写道:“就这样,无论我多么努力地想逃离(这个城市)。”   
  
在转向报纸之前,哈米尔渴望成为一名漫画家,并在50年代参加了漫画家和插画家学校的夜校课程。  
  
他在布鲁克林的成长经历激起了他对道奇队(Dodgers)老板沃尔特·奥马利(Walter O'Malley)一生的仇恨,1957年赛季结束后,奥马利将哈米尔心爱的流浪汉队(Bums)搬到了洛杉矶。  
  
哈米尔和记者朋友杰克·纽菲尔德(Jack Newfield)曾经比较过各自写下的20世纪最坏的三个人,并得出了匹配的名单:希特勒、斯大林和奥马利。  
  
这位美国海军老兵于1960年加入了《纽约邮报》,就在该市七家报社的一次瘫痪性罢工之前,他的灿烂星途就此开始。  
  
这位突发奇想的记者离开曼哈顿前往西班牙,然后在《周六晚邮报》(Saturday Evening Post)找到了一份欧洲记者的工作。  
  
1963年11月22日,在约翰·肯尼迪遇刺时,他和他的父亲比利(Billy)正在贝尔法斯特。  
  
当哈米尔回到美国时,他于1965年秋天在《纽约邮报》开设了一个专栏,并在圣诞节前启程前往越南。他很快就成为东城著名的聚会场所 Elaine's 的常客,也是传奇的“Lion's Head”的常客——那里把泡在杯中的作家们的书皮当作墙纸。  
  
他自己的第一部小说《为基督而杀》(A Killing for Christ)在1968年出版,这是一个阴谋刺杀教皇的故事。  
  
哈米尔在两段婚姻之间,还抽出时间与一些名人艳星约会。雪莉·麦克莱恩(Shirley MacLaine)、杰奎琳·肯尼迪·奥纳西斯(Jacqueline Kennedy Onassis)及琳达·朗斯塔特(Linda Ronstadt)。  
  

皮特·哈米尔与杰奎琳·肯尼迪在一起。


麦克莱恩出现在他的战地回忆录中,作者弗兰克·麦考特(Frank McCourt)认为这是完成自己的《安吉拉的骨灰》(Angela’s Ashes)的灵感来源。  
  
哈米尔于1996年被聘为《每日新闻》的编辑,在那里他成为员工们的最爱,然后却在短短八个月后离开了。他还在1993年作为《纽约邮报》的负责人度过了一个动荡的月份,领导了一场针对疯狂的新老板安倍·赫希菲尔德(Abe Hirschfeld)的起义。  
  
“这货是谁?”(WHO IS THIS NUT?)印在了报道头版上。哈米尔的公寓后来装饰了一张照片,照片上赫希菲尔德在哈米尔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。  
  
他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是蜘蛛侠之吻。”   
  
在这两段工作中,以及之后的几年里,哈米尔都会慷慨地不吝时间地给任何喜欢请教的年轻编辑传授技巧。  
  
哈米尔最好的嘲讽之一留给了曾经的《纽约邮报》同事、地狱式专栏作家史蒂夫·邓利维(Steve Dunleavy)。  
  
臭名昭著的邓利维在雪堆中与人发生性关系时被犁夹住,脚部受伤,哈米尔令人记忆深刻地说:“我希望这不是他用来写作的那只脚。”   
  
总是受人尊敬的哈米尔在2月获得了首届西姆斯·希尼艺术与文学奖( Seamus Heaney Award for Arts and Letters),并在4月11日的午餐会上获颁职业成就波克奖(Polk Award)。  
  
他成为纽约大学的杰出驻校作家。而他也凭借着为鲍勃·迪伦(Bob Dylan)经典专辑《路上的血迹》(Blood on the Tracks )所做的附注,成功得到了格莱美奖。  
  
2010年,在他辍学六十年后,他终于拿到了瑞吉斯(Regis)高中的毕业证书。  
  
从禁酒令到职业拳击等纽约题材,哈米尔最终成为纪录片制作人的首选。他在《报纸》(The Paper)中扮演自己,这是一部1994年的电影,讲述的是一份虚构的纽约市小报的故事。  
  
哈米尔最后几年的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东河对面的童年家园,与他的妻子、日本记者青木富贵子(Fukiko Aoki)共享翠贝卡(Tribeca)公寓,以及成千上万本书籍。他们于2016年搬回了布鲁克林。  
  
哈米尔过去的健康问题包括2014年3月在纽约大学医疗中心住院,在那里,作家骗过了死神得以完全康复。四年后因肾脏问题而接受透析治疗。  
  
哈米尔与他的妻子,女儿迪尔德丽(Deirdre)和阿德里安(Adriene),以及一个孙子一起生活。由于新冠疫情,他的悼念仪式和葬礼将只为直系亲属举行。  
   

          皮特·哈米尔           

(1935.6.24-2020.8.5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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